【奇异铁】A Stutter（一发完）
就想安安静静看一个他们的故事。
OOC属于我，请爱护角色。
“我对你有种感觉，说不上爱情但却区别于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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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未来看到了多少结果？”
“一千四百万六百零五次。”
“赢了多少？”
“......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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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法师曾说过，眼前所见的宇宙不过是无数宇宙中的一个，思维的多重性造就了不同的空间维度，而蕴含在其中的道理更是盘根交错，令人惊叹。
彼时的Strange依旧在双手而奔走，那些所谓的精神信仰，在他眼里不过都是摆放在华人街礼品店中欺骗顾客的小玩意。灵魂、宇宙、时间以及魔法，如果有人和他一本正经的讲述这些，只会获得这位傲慢又自大医生的一通嘲讽，并且将对方推荐到精神科去治疗。
事实上他的确对这番言论做出过激烈的评论，代价则是被所追寻的答案拒之门外。他忏悔，对于自己的渺小与无知，对于未知事物的排斥与偏激，这不是一个学者应有的态度。
当Strange从医生变成奇异博士之后，他也拥有了更多去探索无尽宇宙的机会，时间宝石为他打造出一条连同过去未来的道路，让自己可以接触到更为神秘又核心的内容。正如古一描述的那样，有些宇宙一片祥和，生机勃勃，有些宇宙则是邪恶横行，饿殍满地。
但这都不是他要关注的重点，保护地球才是。就像他会帮助雷神寻找众神之父，因为Loki是一个麻烦制造者，他得在更多的麻烦发生前就送走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
又或者像Bruce Banner带着坏消息砸进他的至圣所一样，奇异博士总要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于是他找到了Tony Stark，那个和他有着相似胡须的男人，用对方的话来说，他以为自己是他的崇拜者。
Strange对Tony Stark的印象，说不上坏，但也绝对够糟糕的。可Bruce Banner最先想到人选的就是Stark，那双眼眸里的坚定令他打消了告诉对方复仇者联盟究竟发生过什么的念头。
就选择队友来说，Tony Stark绝对不是合适的人选。至圣所同样处于现代文明社会，自己只需动动手指就可以在网络中找到关于男人的各种花边新闻。他在那个世界里活得多姿多彩，肆意张扬，唯独不是一个超级英雄的形态。
但钢铁侠是个好队友，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他的理论依据向来建立于事实之上，Strange不是个容易被感动的人，他同样傲慢过，同样冷漠着，在无数个夜晚中俯瞰着城市里渺小的同类，他并不是一个过于宽容的角色。
但是细节会告诉自己对方的所做作为，比如他随身携带的翻盖手机，阔佬这两个字深入Stark的骨髓，如果这人不是有严重的收集癖，那么保存完好的手机只能证明他一直在预留着一份Plan B；比如他的敏感，他首先注意到了自己的头发，还有圣所玻璃投影出的仓皇身影，这也突显出另一个细节——他的无畏，Stark一直走在最前边，Strange没有忘掉他的钢铁盔甲，但是这个小胡子男人只是向前走着，甚至还分出一小部分时间打了个嘴炮。
地球今天打烊。Strange喜欢这句台词。
这让他在之后对着男人做了个眨眼的动作，再自然不过的出现在自己脸上，仿佛他们已经是认识多年的好友。但这些细节只是很少一部分，他仍然保留着自己的怀疑态度去看待对方。
Stark。Strange如此称呼道，这份怀疑让博士面对发明家时说出了他的底线。无论如何，在钢铁侠、那个孩子还有原石之间，自己选择的都会是原石。
真有原则。Stark看着他。
而无数的事实证明，原则就是被用来打破的。Stephen难免想到了一些小说中的情节，现在他自己同样遭遇了这个问题。
那一千四百多万次的结局，如同一盘永无止境的游戏，分乱交缠，支线丛生，即使同样的场景却仍会衍生出不同的结局。
他预感到一些事情终将发生，像是迎面敞开的怀抱，异常关怀的语气，他难得被人禁锢在臂弯中，享受久违的亲密拥抱。
Stephen。Stark在他耳边说着，那声称呼里包含了太多情绪，令他分不清这是否真实，只能任由钢铁侠牢牢抱着自己。
这是一条新的支线，奇异博士此前从未想过他们除了并肩作战还能产生别的交集，他嘲笑过对方的自以为是，但这一切在此时统统化为了虚无，这样自信的钢铁侠如同一盏明灯，闪烁着光芒去帮助人们照亮前行道路。
Tony，他自然而然的叫出那个名字，在男人打开门迎接战斗的同时，迈开步伐，与他一同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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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我、那孩子和原石之间，请你一定选择原石。”
“如果可以，送那孩子回家，她婶婶还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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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拥有爱情的原石守护者。这是乌木喉对于自己的评价，那样毒辣的目光从最开始就将他轻而易举的剖析透彻——Tony Stark是他的软肋。
这或许就是他们失败的原因，当灭霸即将捅穿对方，逼迫他在原石和Stark之间做出选择的时候，Stephen差一点就选择了交出时间宝石，可是Stark永远都令人出乎意料，各种方面来说都是。
他在摇头，虚弱而又坚定。
纳米颗粒从他的四肢飞快地褪去，那些细碎的红色像是附着于躯体的生命力，最终一道道消失在胸前的反应堆里，短暂的沉寂之后，从胸腔中心炸裂，Stark帮自己斩断了所有的束缚。
人类。他看到萨诺斯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异，那位掌握无上力量的反派没有像丢垃圾一般扔开他，而是选择将那抹身影轻轻安置在地上。
我希望你会被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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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
当Stephen睁开眼看到对方的时候，这个称呼也脱口而出。Stark在牢牢抓着他，力道之大让他以为自己会随时消失一样。
你叫我什么。
不，没什么。奇异转开了目光，随即又移了回来，仿佛在确认着什么。Stark被他的眼睛里的复杂情绪弄得十分疑惑，但是Stephen拒绝向他透露一切。
这是一个他无法回答的问题，Stephen在内心说道，一个注定失败的结局，而他自己对于原因再清楚不过。
那是一种对于自我世界的精神折磨，他有过许多次冥想的经历，却没有一次能为这种类似时间驳论的情况带来借鉴。Stephen从未在感情上花费过太多的精力，从前他有着忙不完的手术，后来他有着数不清的时间问题，但这并不影响他对一个人的认知能力。
以及如何去整理一段感情。
没有谁不喜欢Stark，而他经历了千万次对于这些闪光点的发掘。但他什么都不能说，Stephen头一次觉得探索时间是件令人懊恼的事，存在即合理，他无法否认对于Stark的好感，可这只能保留于自己的内心深处。他有着更为重要的任务，在一切归于平静前，所有的情感宣泄都将趋于沉寂。
一千四百万六百零五次结局，唯独这一次他们不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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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说好，要让我在你、那孩子和原石之间选择，我选择的都会是原石。”
“你放过他，我会把宝石给你。”
“Tony，我们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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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Stephen来说，千万种结局里，有那么一个宇宙中他们曾有过幸福美好的日子，何尝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FIN.
后续
“所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突然叫我‘Tony’？”
“......”
这样的追问场景再后来经常出现在奇异博士和钢铁侠之间，阔佬带着死皮赖脸的追问方式一路直奔至圣所，只是为了解决当初的疑惑。
“我没法回答你。”Strange经常用这幅说辞，又或是沉默去回答他，大多数情况，这样的答案并不能令小胡子男人觉得满意，于是在下一次的见面中，又次会出现开头的那一幕。
他们成为了好朋友，这样的认知令钢铁侠更为不爽对方的行为，在他看来，既然是朋友，那么就应该对彼此坦诚才对，每一次他要用这种方式说服好友时，对方总会挑着眉毛，一脸“你并没有资格说这话”的表情。
好吧，他的确有些小秘密没有说出去，但是，人不是拥有自己的小秘密吗。
“所以，这也是我的小秘密。”Stephen笑的格外温柔，然后按住他的肩膀将自己转过身，朝着魔法光圈推了出去。
去他妈的魔法师！
再后来，当午后阳光肆意掠过他们的身体时，阔佬又一次提起了这件事。
“你真想知道？”奇异看着他，神色平静。
“需要我给你买个屏幕展示我的内心吗？当然想！”Stark，哦不，Tony，他恨不得让对方赶紧拉着自己开启冒险之旅。
这倒是不需要，但Stephen还是决定去满足对方最后的要求。
他将男人从床上拉起来，附属于时空魔法的光芒在指尖微微闪耀，预兆着即将开始的未知旅途。
那是一条全新的时间线，当从前的过往像走马灯一般铺展在阔拉面前，他终于明白当初那一声“Tony”蕴含了多少情绪。
这里的所有场景都独属于Tony Stark和Stephen Strange，这是一整部关于他们在一起的记录片，里边有着所有的点滴时刻，真实清晰的令人害怕。数不清的早晨他们在一起相拥醒来，数不清的夜晚他们在一起抵足而眠，耳鬓厮磨。
“这可真是......”演说家难得语言系统延迟了一次，他游走在这些场景里，那些明明熟悉却又陌生的人一个个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直到最后，留在他身边就只剩下Strange一个。
“满足了？”博士从他身后靠近，整个人明显轻松了许多。
那是一种将埋藏许久的秘密全部吐露的解脱感，他同样在观察着里边的自己，就像他所想的，这一切都很幸福圆满，直到萨诺斯来临。
这是注定失败的一次结局，但是里边发生的每一幕却都是真实独立的存在，无法抹杀。
“我总以为是自己做出什么错误的决定，令你不得不杀掉我才会产生的愧疚，但我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场面。”Tony看着他，似乎有些感慨。
怎么可能。Stephen在他身后翻着白眼，还记得我们是什么吗？
最棒的胡子兄弟。
所以我永远不会和你对立。
迎接他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Tony拥抱着他，像是他曾经历过的那样，棕色的短发顺着衣服领钻进他的脖子，相似的胡子微微蹭在一起，留下些许细微的感觉。
“谢谢你。”Tony小声说着，他将头埋进对方的肩窝，因此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谢谢你没让我去做那个决定。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拥抱，步入暮年的超级英雄与常人无异。Stephen曾经想过，如果早点告诉对方事情的真相，或许结局会朝着另一重方向走去。
又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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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什么刀，给我吃糖！
嘿。
